赵大河《燃烧的城堡》:时代风雨下的浴火重生
2023-02-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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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出版传媒商报讯 225日下午,著名作家、编剧赵大河携最新原创长篇小说《燃烧的城堡》在中国国际展览中心河南展区举行了新书分享会,河南文艺出版社总编辑马达主持,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邱华栋参与对谈,就赵大河新作的创作特色以及写作过程进行了现场讨论与分享。

《燃烧的城堡》中的故事发生在20世纪40年代,日军铁蹄入侵云南腾冲这座小城时,父亲方渡正在忙乱地迎接“我”的诞生。踩在生死悬崖上的羔羊们,从此开始了向死而生——在血与火中,他们或苟且偷生,或抑郁悲怆,或不屈不挠地展开英勇的抗争……而这座多山多雨多骨头的城市,也终将在熊熊火焰中涅槃。

谈到自己作为一个河南人为什么选择写一个云南的故事,还是腾冲这么一个地方,赵大河表示,2014年到腾冲去采风,了解了云南腾冲抗战的一些事迹,有一些人物让他特别感动。“滇缅抗战博物馆给了我很大震撼。进去,一整面高大墙壁上镶嵌的全是钢盔,足有上千个,黑黝黝的,极具视觉冲击力。里面不只是收藏战争物品,更是收藏了一个特殊时期的民族记忆。腾冲国殇墓园那些排列整齐的一排排墓碑,像一个巨大的军阵,每个墓碑下都是一个为国捐躯的将士。他们作为一个整体,给予我精神力量。”

邱华栋在活动上跟读者分享自己眼中的赵大河,有才华,有创造力,但是不显山不漏水,不扬名不立万。在他看来,“大河早年受先锋派的影响比较大,非常讲究小说的叙事艺术,他很多中短篇小说都带有一种强烈的形式感,有很强的实验性。”说到《燃烧的城堡》这部作品,邱华栋认为,赵大河成功地用文学的想象把40年代的腾冲,用小孩带有有限视角的角度呈现了历史风云下人物的深度、人物命运的曲折,呈现了人的丰富性,体现了对人性深度的挖掘,这是他从这本书里看到的最重要的力量所在。

赵大河以他高超的叙事技巧赋予小说极强的戏剧性,他选择了战火中降生的小婴儿“我”作为故事的讲述者,而“我”通灵一般看到常人捕捉不到的情绪,所以在她的叙事中,父亲和母亲的故事就犹如一块硬币,别人看到了一面,“我”又补充了另一面,从而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人,我的真实在他人看来是虚构,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这就是时代风雨下的人生。这种超现实主义手法的使用,让小说具有透视功能,打开小说叙事的多维空间,使叙事维度得以扩展,具有极强的艺术震撼力。

故事有真实人物为原型,又糅合了作者超凡想象力的《燃烧的城堡》。小说里那些面目鲜明的人物,他们的顺逆、成败、善恶、生死、荣辱,如此鲜活地存在,不该被历史的尘埃掩埋。赵大河说:“我要挖出他们灵魂中的火。挖出他们所有的软弱。挖出他们的羞耻。挖出他们的疯狂。挖出他们的绝望。挖出他们的勇敢。挖出他们的希望。”

小说之所以命名为“燃烧的城堡”,不仅仅是因为这座城市在在战火纷飞中沦为一片瓦砾场;也不仅仅是在侵略者的统治下,腾冲人民的隐忍、愤怒像火山岩浆一样终将爆发;更重要的是,经过战火洗礼,所有人的精神都得以浴火重生,也喻示着中华民族将如凤凰涅槃,虽历尽苦难却愈加坚韧、美好。赵大河说,“这本小说更多的是表现个人在人生重要关口所做出的不同的选择,即便抛开抗日战争这个背景,和平年代的人们也会有一些重要的选择,抗日背景只是给人提供了一个极端的情景,提供了很多的戏剧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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